艺妓回忆录的情书之——给一得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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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妞儿,来一下?”路灯柱子底下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咕哝了一句。随后,那一坨,一滩或一泡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,头发是乱糟糟的一把,搞不好还牛B烘烘的是个长发,脸因为长久的愤怒团成了永远熨不平展,洗不干净的皱苹果,裤腰上绑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金属链子,烟,一定是最便宜最刚烈的“都宝”,别介意那些叮当作响的空酒瓶,用脚趾头想也能明白,这家伙又飞高了。 这是一得格的专用开场,或者说,是我理想中一得格的现身开场。不管他老人家愿不愿意,我把这样的开场塞给他,爱要不要。 是个人都知道他一定是个小屁孩儿,当然,他也有可能是个像个小屁孩儿的大人,但一个像小屁孩儿的大人还能叫大人吗?大人,那些说起话来什么都懂的大人,那些整天被熨平的白衬衫勒得背几片汗渍的大人,哪儿会像他那样天天精力无限地大吵大闹,像他那样没日没夜地在网上裸奔,像他那样屡战屡败,不计成本地跟你为抬杠而抬杠。大人总有更重要的事儿做,谁干这种又费精子,又费银子的力气活儿。所以,在这个计算精确的年代,我们的一得格,注定要做一个孤独的小屁孩儿。 说到这儿,个把急于奉献母爱的大龄女性一定会动把一得格捡回家的念头,我们没法改变女人们的浪子回头情结。但,本着对一得格负责任的态度,我们必须说明,这个小屁孩儿绝对是那种“谁要是爱上他,他就让谁倒霉”的角色,不信你可以试试。 不过,我们的一得格也有温柔的一面,头发飘逸的人自然有一颗温柔的心嘛。面对一个姑娘排山倒海的眼泪,一得格的表现是这样的: “姐,别哭了,这大热天的,算我求你了。” “妞儿,别哭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我给你扮小鸡鸡假面人还不行吗?” “操,你男人还没死,你嚎个屁!再哭我抽你丫的!” …… 我们是真的害怕,如果有一天,这个小屁孩长大了,我们的日子该多无趣啊!
作者:菜青虫子 发表时间 2003-09-09 11:29:07
他是马戏团中的小丑。 他的动作夸张无聊甚至猥亵,人们看到他只是嘻哈嘲笑嗤之以鼻,散场后便忘记这么一个角色..... 他有痛苦,却不能向任何人说,因为人们从来不把他放到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看。在众人眼中,他只是一个疯子一个无赖。 可是,小丑在流泪。他本来也是希望自己能过正常人的生活,但是童年的阴影给他造成了无限的伤害,他变的自暴自弃,一直把人性的阴暗面摆在嘴边,永远不懂得含蓄,于是很多人把他当成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。他为自己的不为人了解而落泪。 他也有自己深爱的人,但因为他的过于直白过于显露,使得他所追寻的女孩子被吓跑。他说自己不懂得该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,他是那么的爱她那么地渴望有一份能称的上爱的爱情。可是,他自卑,因为他的不圣洁,他只是一个小丑,人们无法了解的小丑。她没有给他任何机会,甚至连个希望都不给。于是他不再奢望,他说自己最后也许只能找个中年老妇共度一生,他的一生只是个小丑,流着泪的小丑。 他有着自己的追求,无论事业还是家庭,他努力演好每一场戏,就算做小丑也要做最闪耀的那一个;他也孝顺父母,懂得为人子女要知恩图报,要为家人分担;他竭力去爱护自己那可爱的妹妹,尽管他知道作为一个哥哥,他是那么的不称职...... 他是被上帝遗忘的孩子,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娱自乐,于是他更加放荡不羁,甘愿做一个疯子。 人们眼中只看到了他的丑陋,却不懂得小丑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。他的泪被人们看成一个孤独无聊者的自白,对他只有嘲笑。即使他真的落泪,别人也只是把他当作一个玩物,付之一笑。 曾有人劝他,还是收敛一些,不要再像个玩劣儿童了,试着去做一个正常的人吧。可他不听,他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他对世事是那么的厌恶,对人们的本性停在了阴暗面。他是那么的自私。 不知道,怎么才能让小丑重新认识人与人之间善的一面,怎么才能让他从阴暗的角落挣脱出来?他本该是个快乐的孩子,可所有的人都遗弃了他,于是他愈加不快乐愈加放纵了自己......
后记: 一得格的存在只是一个符号。他在马桶疯狂的撕杀中似乎是在进行自我的宣泄。他自私,忧郁,孤独,把人性阴暗面裸露出来。然而他却不明白,越是事实人们越是难以接受...... 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,或许大家能宽容友善的来对他,他会从自我的阴影中挣脱出来。 我始终相信,哪里有爱,哪里就有希望,人心之善也会被唤醒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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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·保罗·萨特,1905年6月21日出生于巴黎,1980年4月15日逝世于巴黎鲁塞医院,终年75岁。法国总统德斯坦说,萨特的逝世“就像我们这个时代陨落了一颗明亮的智慧之星”。萨特是当代法国哲学界、文学界的首要人物,是存在主义哲学思想创始人,社会活动家,自由斗士,更是影响了法国以至全世界整整两代文学家和思想家的文学巨匠。 在众多萨特作品中译本中,《萨特精选集》是一套呈现“其纯净的经典式的艺术形式”,为“不同时代的人提供巨大的美感享受”(柳鸣九先生语)的经典选本,既有分量,又有质量。
定价:35.00元
本书在中法文化年交流活动中,隶属于“傅雷出版资助计划”,由法国外交部资助出版。它是20世纪法国声誉最高的思想家、哲学家、文学家和社会活动家、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让—保尔·萨特写给其终身伴侣西蒙娜·德·波伏娃及几个情人的书信——即使是完全不懂哲学为何物的人,借助书信这种平易近人而富有魅力的窥视类文字,也可以接近萨特了。
爱情是一场高尚的战斗,情书是使它高尚起来的形式。奥维德认为,坠入情网的人找寻温情脉脉的词句美化自己的感情,赋予自己的爱情以美感。萨特给情人们的书信,读罢却未必能使他的形象更加高大。其中很多信件,在倾诉衷肠的同时也会伤害收信人。
“波伏娃”一词的发音,很像英语中的“海狸”,因此萨特一直在情书中称她“我迷人的海狸”。他告诉波伏娃爱情有两种,一种是必然的,一种是偶然的,后者无足轻重,被爱者处于边缘,受到他的喜爱不会超过两年的租期,他对波伏瓦的爱则是永久的、必然的。同时,波伏瓦也可以有自己的边缘性爱人。但是二人都必须显示出透明度,“而透明化的方针最终只是导致了更多、更卑劣的隐瞒”。
波伏娃在萨特的信中以一个身披铠甲的坚毅勇敢的女子出现,闪现出一种英勇的气概,同时又表现出女性的美,如一尊雅典娜·帕拉斯雕像。从抬头“我的小舔舔,我那么喜欢你的苍蝇爪子字体”、“我迷人的海狸”,到信尾的“我那么强烈地爱您”、“我想见您快想死了”,这种深情眷恋令人读了心花怒放,让人感到至死不渝的爱情并不是自欺之谈、情人的戏剧性表白或者一时冲动的产物。只是,代价可能是高昂的。
波伏娃在她的《美国纪行》里写过“旅行是企图为自己的世界添加新目标……好像抛弃了自己的生活。”与爱人远离,并不是她所愿,远行并不是她第一天性,是为了一个男人而作出的改变。爱情对两性都不容易,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充满艰辛的搏斗。作为女人,波伏娃似乎作出了更多的牺牲。 1980年萨特病逝,遗产都归了他1965年秘密收养的、波伏娃前言中所称的“艾凯因·萨特女士”。
萨特在情书中让波伏娃帮他买书、买胶卷,汇报自己的生活和读书情况,也指导波伏娃的生活。他说:“《情感教育》简直不能读,太蠢了,再说,对那时粗鄙的细腻,不敢领教。——这就是这位大胡子作家的所谓风雅,用他的白胖手指写来,自以为懂得生活。”
在1926年致情人西蒙娜·若利维的信中,萨特对她自寻烦恼、萎靡不振的状态极憎恶,要求她试试笛卡儿的原则:“每日极少极少花时间把脑子用于想像……凝视一座树林的青葱翠绿或一只鸟儿展翅飞翔,就什么也不想了。”这个原则波伏娃算是做得相当好的。她不断地远离,不断给自己找事做,不闲下来去作小女人的伤感哀叹。她的缺席,维持着他不渝的爱恋。萨特的信中不断提及波伏娃的旅行,猜测她的满足和快乐,读者可以想像出一个高傲美丽的女人,从一个安静的小镇到另一个热闹的城市,孤苦寂寞转悠着。而萨特“则高高兴兴地想到海狸活得自在,饮葡萄酒,买栗子吃,溜达游玩。”
什么东西产生爱情,什么东西破坏爱情,什么东西决定爱情的勃发和凋零,这些问题的答案,是无法从这对被称为创造了爱情神话的情侣中找到的。天纵才具,赋予他们置身于社会之上,超越语境关系的能力,以鹰的眼光从高处浏览一切事件。萨特说“我对待感情如同对待思想一样。”那么,究竟为何他需要那么多女人?在一次回答波伏瓦的提问时,他说:“一旦男人由于发展自己的理解力而弄到丧失感受性的地步,他就会去要求一个人、女人的感受性。”去占有敏感的女人而使他自己可以拥有一种女人的感受性。这段话表明了萨特意识到自己耽溺于智性而感到缺憾,需要女人丰富的感受性来补充和印证自己。而与他相当的波伏娃,则“不是他生命中的一个事件,而是你我就是一个我。”其他那些从他身边走开的女人们,像康克夫人和玛蒂娜·布丹,甚至愿意豁出命爱他。与后者的牵扯,他在1938年和1940年的信中,向波伏娃作了详尽的汇报。尽管如此,也有不少人,对他的始乱终弃恨之入骨。他们终其一生,努力不让彼此的必然爱情枯萎,有意无意间,将与他人的偶然爱情作了爱情的保温箱。在旁观的读者看来是残忍的令人厌恶的。
萨特的爱情观有着太重的利己主义意味,与同样多情浪漫的罗素比起来,显然黯淡得很。罗素在自传里坦承:“我所以追求爱情,有三方面的原因。首先。爱情有时给我带来狂喜,这种狂喜竟如此有力,以致使我常常会为了体验几小时爱的喜悦,而宁愿牺牲生命中其他一切。其次,爱情可以摆脱孤寂——身历那种可怕的孤寂的人的战栗意识,有时会由世界的边缘,观察到冷酷无生命的无底深渊。最后,在爱的结合中,我看到了古今圣贤以及诗人们所梦想的天堂的缩影,这正是我所追寻的人生境界。虽然它对一般的人类生活也许太美好了,但这正是我透过爱情所得到的最终发现。”
在哲学课堂上,萨特的自由理论将学生们推入一个“没有上帝”的绝望世界。在日常生活中,萨特的爱情观,将善良的人们再一次置入绝望的境地。
作者: 王乙 2005-09-18 06:51:20
昨晚在网上遇到了一得格,或许不是他. 在论坛上有看到了久违的他的印记. 一得格在马桶上是一个符号,一个现象, 一个影子,一段记忆. 有人不喜欢他,他的文字,他的作风, 但他不在乎,他自娱自乐,与众同乐,他疯狂 造砖,但不拍人,有人拍他,但始终象打在空气中, 我不认为他是来捣乱的,我能感受到他的想法被 束缚,捆绑,挤压时的低吼.挣扎的力量. 他不能被左右. 有一天, 他走了, 论坛似乎恢复了平静...... 过了些时候, 我突然觉得马桶缺了种力量 许多人,离开,也包括我. .......... ........ ..... 但我时常回回来看看,这成了习惯,毕竟喜欢这里 的气味. 现在,我居然有看到了他的影子, 依然,如故 现在的孩子们不回认识他,也不知道那一段有趣 的日子,他们也不需要知道. ..... 我要说:欢迎回来!
当你告诉我... 你说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,你相信阳光依旧灿烂,笑靥如花,
你要的只是一个艺术上的真实自我..... 你的人生态度确实很乐观,或许在别人眼里你是那样的玩世不恭,你喜欢游戏人间,四处张贴看似很浮躁很猥亵的话语,搞得大家对你怒目相视.其实你从未想过要有什么结果不是吗? 你要的,只是自己.你发泄了,圆满了,该说的都说了,
所以你更不在乎. 你也很平凡,知道自己的使命,自己该怎么做. 这是一场战争吗? 来了又走,去了又来,其实还是有很多人欢迎的, 因为你代表了一段岁月,曾经年少轻狂. 如今,你依然是你,还是那么的轻狂,那么放纵.其实我并不了解你,只是很感官的评价你.我没有你的那种哲学,只能说说自己想的很平常的话. 像你这样洒脱的生活,没几个人愿意去尝试.我没有那个胆量,在现实中我伪装了自己,但我敬佩你的那份不一样的真实.这不是学来的,是自己的本性,也就是你常说的自我,本我. 远离口是心非,远离磨难,那是不可能的.我只能默默为你祈祷:一 路 走 好!~ 等等一等(2005-10-06 11:58:00),65人看过,手纸6张,我要冲水
作者:菜青虫子 发表时间 2003-09-30 09:58:30
红字,耻辱架,一得格 版权所有,未经马桶和作者同意,不得随意转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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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欢乐都不停留,一切结果都是真的。
2008年8月13日,我已经三十岁了。如我所愿,我仍旧是一个人,如我所愿,我有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。一个普通的下午,因为我那只有七个月大的孩子做的一件普通的事,我记起了贯穿我整个青春的真实感情,于是写下了这段文字。
那家伙流着鼻涕和口水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。 他像一头无所畏惧的小兽,以他前所未有的专注撕咬着我敬惜的纸页。2008年夏天甜腻的午后,这个被我称之为“儿子”的小玩意轻而易举地颠覆了我对神圣的种种理解。 后来,在和朋友谈论灵魂之类的年轻话题时,我一次次地提到那张遭遇横祸的“万国马桶”网页打印稿和其中一位奇特的版主—— 一得格。他管理的版块也叫一得格。 一得格肯定不是最好的版主,但我愿意承认他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诚实的版主。作为一个习惯了传统的读网者,到“一得格”的最初不可避免的震惊和愤怒,有多少人能忍受一个人以那么吊儿郎当的调侃态度肆意嘲弄理想、爱情、崇高、文学这些如此美好的字眼。然而,在拨开了喧嚣的激烈反应之后,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在为看到真相愤怒,为一得格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,硬把那些肮脏和无聊翻出来逼我看愤怒。这种愤怒那么熟悉,不服管教的何勇让我们愤怒,坚持裸体的马六明让我们愤怒,拒绝语意的废话派诗人让我们愤怒,我们执着地愤怒着,并且打算继续愤怒下去。 一得格像一个沉溺于破坏的孩子,他以一种明显媚俗的姿态,不断强调自己的庸俗和无赖。然而,在他嘻笑怒骂的重度癫狂中,我们完全能够体会在一个声色犬马的时代,一个敏感脆弱的年轻人浓烈的孤独,他对网络的那些疯狂的诅咒,更容易被理解为是他对交谈的一种无力的渴望。一得格晃晃悠悠地向我们展示了丢掉幻想的荒芜景象,然后,收起他的满不在乎退回到四顾茫然的焦虑和引而不发的沉痛中。我不得不认为,在一得格无情甚至残忍的恶意中,我体味到清醒的快感。 这一天,我蹲在书房门口,凶猛地吸着一支烟,有了一得格和儿子,世界已经开始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我的朋友,
送给你们,不再写作的朱文的文字: “我非常尊敬我的前辈,那些历尽磨难的老作家们,他们对钱不感兴趣,也没有睡过十个以上的女人,所以他们没能写出什么东西。再看看稍后一些作家,他们终于尝到一点金钱和女人的甜头了,但是谈起来要么扭扭捏捏,要么装腔作势,所以我们也不能希望他们能干出点像样的事情来。但是再后来就不一样了,一伙贪婪无比的家伙双眼通红地从各个角落里冲了出来,东砸西抢,骂骂咧咧。他们是为金钱而写作的,他们是为女人而写作的,所以他们被认为是最有希望的。但是其中若干角色支撑不了多少时间就筋疲力尽了,他们的肾有毛病,谁也帮不了他们。”——《我爱美元》
送给你们,不再摇滚的木推瓜乐队的歌词: “我们的乖巧 是园丁的骄傲 从我们还小
我们一思考 上帝就狞笑 暴雨就来了”——《哆嗦哆》
送给你们,不再出现的一得格的最后遗愿: “操B喽!”——这傻小子把这句话重复了不下二十遍。
而此时的菜青,站在路口,很快地老了。
(以上文字均摘自朱文、木推瓜、废话诗派的相关评论,无耻抄袭之处望各位海涵) |